天問,取名自屈子《離騷.天問篇》,2000年前,屈原發百七十三問,著于汗清,垂于后人,千字之篇以舒心中之惑,沖天氣概欲究天地之理。
我等后來者溯源至此,意在承屈原之意,以求天地之廣達。
天地何以不塌?時光何以不止?天道之原何處?人道如何法之?
《天問》之問,實仍人別于禽獸之問,實仍窮究天地至道之問也。
然天地至理何存?
千萬年來先哲叩問,欲求之而后定,欲致之而后達,朝聞道,夕死可矣。
先人何其勉勵,至道何其幽玄,是有孔夫子嘆哲人萎而時不我待,蘇格拉底言無知為罪而罪大惡極。
道玄而幽冥,無象無形,無跡無蹤,握之**,執之難守,奈之如何?唯教是也。
《中庸》有言“修道之謂教”,教者,道之所由也,是以中西先哲,無不以此為畢生所系,孔子垂教于杏壇,然后七十二子傳之,蘇格拉底辯幽玄不避白丁,后有柏氏傳之,亞氏續之,如此東西方勤而不輟,交匯互致,方有當今之文明。
而我等二三子知天問為求道,求道必及教,故志于教而續學,以求續學而立民心天命,以此以至天下,以達至善,以育蕓蕓眾生。
自嘆志**謂不大,才**謂不疏,德**謂不薄,漫漫其途何其修遠,然守仁循義,又有何畏?宏毅而行,能不勉之?